A Study in Zero

【响王】辯什麼護!老子要來去當訓練家啦!(中)(feat.阿葉)

嗨各位~有沒有被不是條太太的Guest嚇到啊www

請熱烈掌聲歡迎 @叶帅气 !

水晶燈火靈(♂)Lv.???

訓練師:牙琉響也

配招:大字爆、醒覺之力、影子球、能量球



  「我並不是館主。」被點名的男人立刻將聲音沉了下來。


  「你不是姓牙琉嗎?用的又是月伊布⋯⋯」女子似乎對不承認的舉動感到不悅。


  「根據規則,館主也可以參加戰鬥地鐵,只是不能使用道館的擅長屬性。」裁判連忙翻閱起手中厚重的精裝規則書,好聲好氣地規勸,「沒必要為了這麼一點小限制選擇作弊吧?違規的話是兩個人一起淘汰的!」


  「⋯⋯那好。」牙琉沈吟了一會兒,身邊冰冷的氣場稍微回暖了些,「出來吧!」


   月伊布被收了回去,替代牠的是一隻進化完全的水晶燈火靈,幽靈系精靈在登場的同時刮起一陣涼風,藍紫色的幽火閃爍著。


  或許是因為風太強,王泥喜一時之間也不能分辦那金色瀏海之下,牙琉眼中的情緒究竟是憤怒還是疼痛什麼的。


  「剛才的比賽無效,重新再戰!比賽開始!」裁判一邊揮舞旗幟,一邊用對講機低語,「報告,這裡是第29003賽場,白隊的組合是水晶燈火靈和人造細胞卵,黑隊的組合是——」


  「Chandelure,用大字爆。」


  連對總部的通報紀錄都還沒說完,噴出的火焰已經終結了戰場,爆發的高溫蒸氣連王泥喜都不由自主地蹲下閃避,綠色精靈也差點被熱浪沖出賽場。


  細胞卵在空中360度圓潤地翻滾了好幾圈,勉強地用念力讓自己停留在白線之內,牠穩住身子後立刻毫不猶豫地回頭,對金髮男人伸出自己的『手』,這次是兩只。


  在裁判宣布勝敗之前,原先麻木地動也不動的訓練家終於高聲大喊:「請等一下⋯⋯棄權!白隊棄權!」


  「大腦門?」牙琉錯愕地望向對方。


  「和館主組隊什麼的⋯⋯就算贏了也一點都不光榮。」訓練家不知所措地移開視線,他不願去看男人的眼睛。


  王泥喜從碎石崩落的場地緩緩站起來,身子還因為過於驚愕的衝擊顫抖著,像一隻負傷的獅子,倔強地維持僅有的尊嚴。


  『會場廣播!請王泥喜先生和牙琉先生前往管理者的辦公室——』


  「大腦門?等一下,你聽我解釋——」


  『重複一次,這裡是會場廣播,請王泥喜先生和牙琉先生前往管理者的辦公室——』


  眼看牙琉還想和他爭辯什麼,王泥喜頭也不回地往前跑,不願和男人並排前行。



  以紅色為主體的奢華辦公室擺放著各式戰鬥獎盃,牆上彩繪了眾多以古典風格描繪上去的神獸圖樣,角落還有張威嚴的暗紅色沙發。


  寬大的辦公桌上有個蓬鬆柔軟的坐墊,一隻雍容華貴的火伊布端莊地趴在上頭,牠對王泥喜的到訪懶洋洋地抬起一邊眼皮,大而毛絨絨的尾巴有節奏地搖擺著。


  火伊布體內擁有高達1700度火炎袋,就算不在戰鬥狀態,只要是牠所在的環境,體感溫度總會往上攀升一兩個層次,以為自己被扔到太陽底下曝曬的王泥喜差點沒奪門而出,可是他不能。


  因為他眼前的Pokemon對戰局局長兼四大天王之一——御劍怜侍還好端端地穿戴著三件套和領巾,優雅地拿著熱紅茶啜飲。


  王泥喜衝進室內時還在喘息不止,但御劍恬淡從容的目光很快迫使他冷靜下來。


  「御、御劍先生⋯⋯」


  御劍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目光往佇立在辦公室門前的人看過去:「牙琉君,估計又是閒著沒事想找樂子,是吧?」


  「御劍局長,我⋯⋯」


  「但你這次挑錯對象了,成步堂龍一平時再怎麼打混,好歹也是四天王之一,招惹他的門生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呃,大腦門⋯⋯」


  御劍再度對牙琉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所以,王泥喜君,成步堂過得還好吧?」

 

  「是、是的!托您的福!」


  王泥喜乾笑了幾聲,現在這個時間,缺乏挑戰者來訪的成步堂先生估計正在浴室裡刷廁所,而他的水伊布則在身旁裝滿水的浴缸裡嬉戲玩耍吧。


  「我這邊收到了裁判傳來的違規報告。」御劍推了推眼鏡,隨意翻動手上的紙。


  「真的很抱歉,御劍先生!可、可是我並不曉得館主的事情⋯⋯」


  「不⋯⋯牙琉響也確實不是館主,王泥喜君。」


  「咦?」


  「事實上,惡系館主是他的兄長,所以他充其量只是一般的訓練家,比你大兩歲。」


  王泥喜回想自己差勁的態度,正想向男人好好道歉,卻被御劍猛然站起的氣勢嚇得閉上了嘴。


  「然而⋯⋯牙琉響也,對戰局列管的頭痛份子,你明知道自己和兄長的相似性會帶給我們麻煩,為何還如此頑劣?」


  「御、御劍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牙琉響也四處旅遊的個人行動使我們接到不少投訴,路邊戰敗的對戰者、華麗大賽敗陣的協調家,對戰塔也好,對戰地鐵也罷⋯⋯落敗的訓練家們總在發現『真相』向局裡要求賠償。」


  「道館館主需遵守的條件是十分嚴格的,特別是長期駐守在道館內這一點,和一般訓練家在外的接觸十分稀少,而認為自己是輸給了『道館館主』才無法獲勝晉級的人們紛紛抗議。」


  「有時他旅遊到新的地點,一旦以訛傳訛的館主出沒風聲傳出來,甚至會造成當地新手訓練家們的恐慌,影響培訓。」


  御劍冷靜地坐了回去,火伊布也靈活地跳到主人腿上:「牙琉君,為什麼你就不能好好效仿你兄長呢?」


  「乖乖回道館去待著吧,否則本局真的得對你下禁賽令了。」



  世間一直有兄弟姊妹年齡差距大,就不容易爭吵的說法,所以當牙琉響也五歲那一年,在聖誕節當天,看到大了整整七歲的大哥從遠房表舅的手上接過一個比他大很多的盒子,他也沒什麼反應。


  或許因為他很年輕,所以他一無所知。


  一到了能獲得精靈的年紀,牙琉霧人很快被眾師長們視為天才,初期他覺得很驕傲,有個可以拿去向旁人炫耀的大哥有什麼不好?


  於是還小的他,每天早晨一咕溜煙地爬起,趴在窗台上看著大哥背著書包,走進家裡的黑頭加長型轎車,由管家送往學園,一邊期盼自己何時能達成和哥哥一起上學的願望。


  但等到男孩終於從父親的手中接過一隻未進化的伊布時,可悲的是,牙琉響也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能坦蕩蕩地覺得與有榮焉的弟弟了。


  不見天日的道館,永無止盡的訓練,在家人和親戚反覆的比較下,男孩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不公平』這個念頭。


  牙琉霧人的弟弟、天才的弟弟云云,逼得他少年時期體內反抗的腎上腺素更甚,牙琉響也的心裡常常充滿一種類似背離的陰暗苦痛,在大哥的影子裡,他終究只能當一種荒無的灰色。


  「唉,響也,為什麼你就不能像你哥哥一樣呢⋯⋯」


  當時他緊閉雙眼頭腦紛亂,奪門而出,跨上自行車,沿著單車道路狂奔,街上熙熙攘攘走過的人們他一個也不認識,風速帶給他的快感讓他莫名奇妙地激動萬分、不能自己,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深深的感動,希望速度能快得像一隻鳥兒,越過一片片綠地和垂柳,他想看到更多風景,旅行到很遠的地方去。


  他這樣逃到一棟已經荒廢的對戰塔,月光很亮,變成刺眼的一團白光,街景成為反差對比強烈的黑白底片,他把自行車停在路邊,其實他從來沒有離家這麼遠過,強烈地孤獨感又讓他很想哭。


  男孩蹲坐在陰暗的塔內,看著自己又小又短的影子發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響也發現影子正在慢慢變長,自己的影子如同遇到了神秘的力量,融化般正在慢慢消逝、被覆蓋過了去。


  一隻小小的精靈從影子中探出頭來,牠有著蠟燭外型的身軀,一束微弱的幽藍火光在頭頂上燃燒著。


  「原來是燭光靈啊?難怪能躲在影子裡面,嚇了我一跳。」


  小小的精靈飄浮了起來,牠停留在男孩的膝蓋上,大大的黃色眼睛疑惑地盯著男孩的臉瞧。


  「哈哈哈⋯⋯影子嗎——只能躲在影子裡面,我們兩個很像呢?」


  為什麼這個人類,明明這麼悲傷的樣子,卻還要笑呢?



  精靈的哭泣是無聲的,水珠沿著水晶燈的輪廓流下,頭上的幽火也忽明忽滅了起來。


  「我知道了,局長,我馬上就離開。」


  牙琉響也帶著萬年一成不變的笑容,對御劍怜侍鞠躬,他隨意拍了拍身邊落淚的搭擋,憐惜地安撫:「有什麼好哭的?我沒有對你生氣啊,賭氣地用大字爆是我的不對⋯⋯回去吧,ja?」


  牙琉響也轉過身正要離去,卻聽見拳頭狠狠落在高級檜木桌上的聲響。


  「這太荒謬了,御劍先生!」


  那名坐在地鐵建築前發呆大半天,他覺得有趣才去搭訕的傻樣訓練家,居然膽敢用與天俱來的大嗓門對四天王正面大吼大叫。


  「哪有因為和哥哥長得太像,就不能外出這種無理的規定!怎麼想都是對戰局太過分!」


  「牙琉先生⋯⋯不對、響也先生也是人啊!他一定也有自己想去冒險的地方,有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啊!」


  牙琉響也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TBC.


記:

大概是一個本來想用自己的魅力去釣妹子(?)卻被反殺的故事www

除了小細胞之外,水晶燈也是我在BW的愛將喔!高達145的優秀特攻值秒人超痛快,雖然血很薄也很容易被秒殺就是了ryyyy

玩Pokemon Tournament的時候牠恰巧也是隊伍裡最愛笑的孩子,整個就很可愛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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